壹玖一

关于我

=玖壹

人生得意须尽欢
-圣火令x白虹剑
十分ooc,捏造
-以上,正文:
-
男人只是喝酒。

无剑坐在他的对面。

-

是中原传来的歌,圣火令听不太懂,波斯的舞娘在下面舞动着曼妙的身姿,他眯着那异瞳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眼睛又瞟到了身边的人的身上。

那可真是一头好看的发,圣火令见过它纯黑的样子,也爱着它现在那怪异的模样。

他只是看着,葡萄酒酿的香甜在口中化开,圣火令不经意的问——连他平日里那些恶作剧都能让人在他这张脸上看到无辜二字——他只是漫不经心的问:“大护法,这曲子里唱的什么‘嗟余只影系人间,如何同生不同死?’到底什么意思。”

白虹剑斟酒的动作停了,圣火令看他那不同于波斯的衣衫,白色为底色的衣服真的是适合他,他看白虹剑想了想,笑着对自己答:“这就是中原人的儒雅了,也不怪乎圣火你听不懂。”

“是在责怪只留自己一个人独活吧,”白虹剑说,“但是这庆功宴上唱这个多少有点不喜庆。”

“那是中原人才在乎的吧。”圣火令扯去那串紫色的葡萄,黄色与蓝色的眸子盯着人的时候让人想起波斯猫,“绵长小调,比波斯的曲子好听,反正大家也听不懂嘛。”

这话到底是有道理的,白虹点头应许了圣火的这个说法。

少年年少,正是人生得意之时,圣火觉得这段时光,就像是人生的一场大梦。比那万千珍宝更加值得人珍重,是他所有回忆里的重要一笔。

他留念对方的体温,玄铁也是温热的,哪怕是圣火令也渴望着温暖。

作为人来说就是这么贪心。

明教特供的美酒,甘甜,几乎像是哄小孩的甜酒,后劲却大。

他拍掉了酿酒的泥封,又给白虹满上了一杯。

此时不再是那歌舞升平的酒宴,只是两个人单独的、没有意义的月下斟酒。

白虹拿着那红色的骨瓷杯子,映得那常年握剑带茧的指节带上了点红色,圣火令映着灯笼里的火焰又看了两页画本,顺手把那画本远远抛出。

“你扔它做什么?”白虹不解。

圣火令笑:“就是些男男女女,寻欢作乐,中原人真有意思,不过……看不懂。”

他那双眼睛又眯了起来,映着烛火,带着火焰的亮光,像是妖魅要夺人心魄。

“你……”白虹一时语塞,波斯人对这些事放得开,可惜白虹到底是中土明教的,饶是剑豪也闹了个脸红,他叹了口气,“你看它做什么。”

“前两日来得中原人,同他们聊了几句随手给我的话本,”圣火令说,他托腮,仰头看白虹身后的清辉月色,那月色在他的发上镀上一层清冷的色,像是万丈沟壑让人碰不得,“不说这些,喝酒,难得和大护法两个人都有空,一同喝上一杯罢。”

月夜、烛火,花和酒。

“‘人生得意须尽欢’,中原人说得话有时候还挺对。”圣火令轻笑,眼底透着朦胧,分明是醉了的模样。

白虹坐在一旁,偏过头看他,一双眸子刚巧就撞进他的眼里,他也不知道这月夜里人是怎么了,他只是笑,灰色的眸子半眯起来,道:“本座说,你何时看起来中原的诗词了?”

“嗟余只影系人间,如何同生不同死?”圣火令扣住白虹的手腕,绝对的信任让这习武之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。

是月夜下湿漉漉的空气,有树有草有花,草尖弄得人痒痒的,能直接闻到泥土的气息,还有那躺倒地上洒了的酒酿。

是白虹根本没有留意过得圣火的模样,明教圣物从小小的个子早就成为了成年的大人了。剑豪自诩目不留遗,所有细节都有在意,偏偏这会他又错算了。

“哦?喝醉了?”白虹的手腕命门都被圣火扣住了,白虹不知为什么会有人喝醉起来这样发疯,他动弹不得,只能叹气,“……居然能醉成这样,真是拿你没办法啊。”

圣火令没有回话,带着醉意的眸子盯着白虹看了好久,动作都比以往慢了许多,他抬手摘走了地上开着的那朵野花,借着醉意别到了白虹的发间。

“是花么……”

“故人是谁?”

两个人同时开口,两方的话头就这么被尴尬的中断。
圣火不再说话了,他俯身舔舐白虹的嘴唇,撬开对方的牙关,像是只波斯猫一样。

带着酿酒味的亲吻。

温度升高了,原来这玄铁的本身也有温度。白虹低垂了眼,圣火抵着他的头看他,没有情话,只是过于俗气的情爱言论,圣火能看清对方长长的睫毛,他几乎第一次留意到对方的睫毛这么长。

“相思相见知何日?此时此夜难为情。”圣火令说,他亲吻,像是对珍宝,还带着笑,不同于他对外人的调笑,他不再说什么小野猫的话题,只是拉着白虹的手将其放在胸口。

心跳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白虹的手心,仿佛要进了心里。

“喜欢。”圣火说,“大护法……白虹,这是中原的情诗吧。”

白虹想笑,他确实笑了,他们不在意这是什么苟合,不过是爱侣,不过是相伴罢了,剑豪只是笑,心里的话没说出来,他重新亲吻圣火令,在这月夜的山林间交合。

入我相思门,知我想思苦。这哪里算是什么好的情诗啊,白虹想,也不怪乎那日酒宴他能说出好听就行了的话语。

他们只是亲吻,相依,幽深的夜晚明教的两位元老在这里苟合,相依的灵魂,还有那些破碎的爱语。

圣火又想起了白虹那一头黑发的模样,他喜欢,不像是如今黑白如楚河汉界划分清晰的发,也没提醒着他那“故人”的存在。

他是爱河上摇摆不定的小船,一点风都能让他受到惊吓,他表面看着满不在乎,情场老手,其实他青涩、不算腼腆,在爱人面前却不知该何言。

“故人是谁?”圣火撩起白虹的发,亲吻发尾,他又想:算了,我问这些做什么呢?我还不满足吗?

于是他们亲吻,他们相惜,他们彼此都流出了汗,感情的炽热还有灵魂的温度要把他们灼伤了,圣火令只是叫白虹,后面又叫大护法,他们如落水者与浮木般紧紧的嵌合在一起,少了谁都不行。仿佛当下就是所谓极乐,白虹的肌肤红得厉害,他喘气,话语断断续续不成样子。圣火十指交握扣着他的手,常年持剑能摸到他手上的薄茧,如今对方哪像是那嫉恶如仇身手不凡的剑豪啊,都在爱意的浸泡下软化了,腐朽了,还没抽出新的枝丫。

但圣火令还是听到了对方那残破的话。

“没有,只有你。”

感情前哪里有什么尊卑对错啊,圣火令亲吻白虹——

丹心如故。


无剑第一次陪圣火令喝酒,这还是头一次,寻梦人自己都没想过能与圣火令同行,那波斯的葡萄酒到底是甘甜,不醉人,喝完后心竟更是清明。

“你的故事讲完了?”无剑问。

圣火令抿了一口酒:“没有。”

他闭上了眼,无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“我不太想说。”


只此一次温存,两个人都心照不宣,圣火第一次的感情,还没落地就开了花。修道之人的情,往往是致命的,可惜圣火即不修道,也不需要修道。

他自有圣火法令,不用武器,也不持剑,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跟在大护法后面,或者惹得明教女子因他羞红脸。

“白虹。”圣火令说,“你教我中原文字吧,我前几日入中原,觉得蛮有意思的。”

“本座可教不了多好,”白虹擦拭他的剑,多日后他要出门与倚天交战,虽口头上说没事,但还是上心了,“真想学也罢,那就等几日本座回来慢慢教你吧。”


“如何同生不同死。”到底不是什么好诗,那日圣火被这把诗作曲子唱的姑娘婉转的调子吸引了,再想来多少是讽刺。

圣火拍开了泥封,不再动那葡萄酒,中原酒烈,辛辣,他给自己倒了一碗,说:“我还是不太想说,好奇心太重的小野猫可是不会被人喜欢的。”

-

白虹没回来。


圣火令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中原人含蓄婉转的诗歌他看不明白,他去中原游玩,中原话都说得极好了。他说话讨巧讨人喜欢,再加上那一双异色的眸子,和上好的相貌,赚便宜极了。

他早就不说什么“相思相见知何日”了,也不会说了,“不思量,自难忘”他也明白,那相思门中疾苦也是彻彻底底知晓。

月夜里他还是喝酒,中原的烈酒,陪屠龙喝陪无剑喝。

“同死焉能两相见,”圣火令笑了,笑意进了眸子里,“中原的诗歌,我没背错吧。”

“没有。”无剑看他。


“圣火,你喝醉了吧。”


去年欢笑已成尘,今日梦魂生泪泚。



没有醉啊。



—FIN

这什么垃圾狗血痛文学,最终原因一定是这个波斯boy不来我家我才那么ooc。
(想什么呢)

那篇全诗是这个,当然我认为没人看到这里。

人亡有此忽惊喜,兀兀对之呼不起。
嗟余只影系人间,如何同生不同死?
同死焉能两相见,一双白骨荒山里。
及我生时悬我睛,朝朝伴我摩书史。
漆棺幽閟是何物?心藏形貌差堪拟。
去年欢笑已成尘,今日梦魂生泪泚。

还有没看过金庸(准备看了),所以都是捏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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